尔雅

斑因使我快乐
宁拆不逆
淡圈装死,偶尔诈尸。
大事刨坟,小事烧纸。
……
好了现在再加狐凤一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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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修因】论把弟弟忽悠上报社之路的一百零八种体位(4)

修因only
双向箭头
因美人贤值十二系列,可能会有偏执戏份,希望不要ooc太多
阿修罗不傻白甜,虽然也不可能有boss气场
中二属于我
更新看心情系列,(望天
#你信不信阿修罗能被因陀罗忽悠跑#
#历史君的棺材要压不住了#
#惊!六道仙人原来是被气死的#
ready?go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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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小天使要求写了这个

emmm坑开太多选择恐惧症爆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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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处不胜寒。

这里没有草木,没有泥土,只有光溜溜的裸石,一根根,一块块生长在峭壁悬崖之间。倒卷的怪石棱角尖锐,屹立在比山巅更接近天穹的高度,将刺痛的桀骜尽数仰向上苍。

而那嶙峋的山石上则站着嶙峋的一个人,他被万山簇拥在中央,白皙的脚掌点在最拔群的石刃之上,让它将他举向更高的,缭绕浮云之间的,只存在神明的位置。

他素衣烈烈,被呼啸的山风掀起一个锐利的弧度,严厉,不近人情,你依稀猜测神名为或为裁决——凝为实质的查克拉围拥在他的周围,是尊贵的暗紫,隐隐是雄伟巨人的模样,那是华美威严的神龛。

你乍一眼看他是艳丽,再一眼是记下他孤绝,第三眼就再不敢抬眸,他把那一双至美至寒的血瞳稍稍瞥你一眼,你便只能在他面前垂下头颅,战战兢兢地沦为他脚底的陪衬,或刀下之亡魂。

至极的危险由极致的靡丽驾驭,相得益彰。

那独属于大筒木因陀罗。

“还没回来么。”因陀罗自言自语,声音被山风吹去渺远,化为单调无意义的音节融入虚空之中。

身后如影随形的隐晦气息在某一个瞬间突然消失了,因陀罗是知晓的,可他却没有理会,自顾自去往目的地,他知道,那个东西是不会就此放弃的。

不会就此放弃掌控自己的机会,上一次如此,这一次也定会如此。

“你的目的,颠覆忍宗么。”他这么说着肯定句,却在轻轻地摇头,“不,不是的,但无论如何,这一次,要换我了。”

上一次终究是上一次。现在是这一次。

上一次早已被翻转,被碾碎为尘土,被埋葬进时光滚滚,连痕迹也剩不了半点。所以结果何如,在这一次,至少会由他决定一部分吧。

因陀罗垂眸看向脚底群山,矜持尊贵的神情,宛若俯瞰自己的子民,他把刀一寸寸拔出来,横在眼前,勾出一个残忍而凄切的笑容,他轻轻地说:“久违。”

不,不会是一部分,这一次,他将会决定所有,不允许出现半分差池。

“无铭,想他们了么。”

清冷的声音难得柔和了一些,却是在对着一柄凶刃在说话,轻描淡写间杀意冲霄。有孤鹰恰从崖顶盘旋而过,清唳一声,却只敢低垂羽翼伏于他足下,不敢振翅挑战他头顶的高度,那是孤傲向更孤傲者臣服。

旧地重游,是任谁也要半分恍然的,更何况还有值得铭记的血迹和刀影,起始和因果,因陀罗微微翕了眸,一任旧忆涌上心头,潮水一瞬间冲破冷漠铸就的堤坝。

那是上一次,或者说,上一世。

上一次,在这里,他用无铭收割了追随者的生命,用两道无辜的魂魄铸就了一双独一无二的万花筒,那是他为了完成那个理念,迈出的第二步。把忍宗从外部打碎,建立新的秩序,这需要无以伦比的力量。

——第一步是放弃阿修罗。

痛么,因陀罗扪心自问——是痛的,无论几次,放弃阿修罗总是要承受比割心剜肺更甚百倍的疼痛,但是无论几次,他都会选择放弃阿修罗。

这选择不关系黑绝,只来源于他自己的不堪忍受,因陀罗的清醒,可能比黑绝想象中的极限还要可怕。这样惊才绝艳的人物,再兼一双冷眼观世的明目,一旦他决意去做什么,必然会颠覆掉所有的认知。

因陀罗哂笑。

他们说他是心怀仇恨叛逃,又身负滔天罪孽归来,蝼蚁浅见。

只是恰好,他的作为不需要他们指手划脚,恰好,他也不需要去纠正,他们只需要龟缩起来,期待他制造的结果即可。

而最终被阿修罗一刀刺入胸口,因陀罗也并非没有预料到,成败而已,能成便要接受失败——所以比起不甘心,他更多是释然。

可惜那时由于畏惧,他们只敢远远地站在战场边界观望,即使阿修罗剜出了他的心脏,他的尸体变得冰凉,也一步不敢近前。

可笑之极,丑陋之极。

所以他们错过他回光返照的那一刻,自赤红归为漆黑的瞳孔中,惊艳如午夜幽昙的那一抹笑意,也是理所应当。以他们的眼界,又怎能看得清明,罪孽深重的叛逃者,凶狠暴戾的恶徒,原来是含笑九泉。

匹夫而已。

追寻此道,身陨此道,本来便是因陀罗最初的觉悟,若是不能功成,那么死于阿修罗手中,被一把天照烧成灰烬,是不能再好的结局。

他在世业已轰轰烈烈,哪需一张废纸铭记,一具破棺收敛。

生于天地之间,散于天地之间。

若有什么是不愿被摒弃的,那只有一根反骨罢,若有什么是生生世世无法变更的,那只有一身傲气罢。

但是天不给他安眠,倒溯时光,让他回到他少年之时,十四岁的年纪。

因陀罗记得,他醒来的时候是在战场之上,由于连天加夜的鏖战而陷入半昏迷。

“哐啷——”,名为无铭的凶刃从少年手中滑落。

因血污点染而更显艳丽的少年,慢慢合上了眼眸,又在完全合拢后慢慢张开,三勾玉在那血色淋漓的眸底疯狂旋转,最终凝滞成了繁杂美丽的花样。

他,或许已经不再是原本的他,总之,名为大筒木因陀罗的少年在尸山骨海之间笑地诚挚,他弯下腰去捡自己的爱刀,他轻轻地说:“无铭,久违。”遮天蔽日的恐惧像阴云蔓延,瞬间覆盖了整个战场,即使是再迟钝的人,也要被这威压告知,暴君已从地狱归来。

而由于感知力的暴涨,有一道鬼祟气息突然引起了因陀罗的注意,它一直跟在他身后不远不近的位置。不巧那气息他也十分熟悉,便是……

那个东西。

前世,那东西三番五次撺掇他,引导他去对敌忍宗,挑唆他杀尽亲近之人,远离所爱之人。可是现在,重活一世的因陀罗隐约觉得,它的目的可能不止如己所见,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,它就一直暗中跟在他的身后,未知图谋。

不过倒也无所谓。

“回来了么。”因陀罗淡淡地说,却依旧是看向无尽的虚空,没有在意身后突然出现的黑影——这次他要让它亲口把自己的图谋交代出来。

黑绝。

“去了忍宗。”他在心里估摸了一下黑绝离开的时间,肯定地说出了答案。

“如您所说。”黑绝恭敬地在因陀罗身后,约莫五步的地方站定,回禀道,“我听闻阿修罗孤身离开了忍宗。”

因陀罗不动声色,平复下突然变成凌乱的呼吸,他冷冷开口:“那又如何,以他现在的力量,无法阻碍我。”

“您可以——”

“你这是质疑我么。”因陀罗打断他的话,偏过一点目光去看那个隐匿在斗篷下的人,黑绝接收到他严厉的一瞥,倒退了一步,默不作声。

“我不管你做了什么,但是在我面前,你只需要服从我就够了。”

因陀罗慢条斯理地转过身,一步一步走到黑绝面前,不顾他冷汗涔涔,素白修长的手指在他斗笠边沿滑过,却没有动作。他唇角勾起嘲讽的一抹笑,一双妖瞳仿佛能将它从里到外看得通彻,他意味深长地说:“我不拆穿你。”

“我也许可以试试另一条路,我听闻在比京都更北的崇山峻岭里,还隐居着某一族,是也不是。”

他脸上的笑意蓦然扩大,你看他那样凛冽的神情,就总会在心底描摹他笑起来会是怎样美不胜收,但是真的得以目睹,你却被那绝美上生长的残忍吓退。

黑绝同样,他不敢去直视因陀罗,只得悄悄窥伺——因陀罗这是要成为第二个母亲大人么,黑绝不由打了个寒噤,并不是不可能。这样让人敬畏的气息,只有在母亲大人身上,他才惊鸿一瞥,当真是……令人着迷,令人狂热。

但是那隐居的那一族……

黑绝默默地跟在因陀罗身后,如果是从那一族开始的话,如果因陀罗真的太难掌控,或许可以稍稍改变一下筹谋。

——如此便不再用与因陀罗正面交锋,黑绝愕然发现自己居然起了退怯之心。

……

不会错的,那是因陀罗的气息,清冷而强大,悠远而冷寂,世间唯一。

阿修罗拧紧眉头,望向某个方向,他的脸上其实很少出现类似于此的肃穆神情,但是意外的并不违和,反而沉稳敦厚。

就只在一夕之间,阿修罗就像沉淀尽了浮躁一样,只因为一样坚定取代了他所有纷扰的思绪——想要保护哥哥的心情在心底激荡,几乎是可以觉察的,阿修罗甚至连查克拉的流动都显顺畅了许多。

因为哥哥需要他。

这个念头让阿修罗不得不开始正视自己——哥哥并不是他一直臆想的那样无懈可击,他不能安然享受哥哥给他搭筑的平和而无所作为。

怎样都好,他一定要亲自找到哥哥,用一颗滚烫的心驱赶缠绕他身的冷寂,他将站在哥哥身侧,那个始终空缺的位置上,与他并肩而行。

毕竟那是与他血脉纠缠的,最亲近最无法割舍的血亲!无论在什么样的前提之下,他们都无法斩断这份与生俱来的羁绊。他执迷实在太久太久,以致等其人离去才蓦然醒悟,真是太差劲了。

若是连最爱他的人都守不住,那他又有什么资格,又有什么能力去守护其他人。

哥哥的气息渐行渐远,恰好在某个可以捕捉,却无法觉察切实位置的距离,像是某人故意在吊着他的胃口一样。

阿修罗定了定心神,压下心中对哥哥紧切的思念,亦步亦趋跟上那若即若离的指引。

不是不可能是陷阱,然而也不是不可能是哥哥遭遇了危险。

真也好,假也好,只要是关于哥哥的,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必须尝试,只要是能帮助哥哥的,赴汤蹈火他在所不辞。在这样的心境下,他行走间自然的力量萦绕,不知觉的恍然若与天地合而为一。

—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在他的来路上,草木益发蓬勃,生命愈加活跃。

但是这一切都是阿修罗无暇顾及的,他的心被一个念头充满:下一次若是再有下雨天,他定然要把一柄伞撑到因陀罗头顶。

他承诺。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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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不惊喜
懵不懵逼
意不意外
过不过瘾
你看到第四章才发现这是重生梗
#如何在忍宗时代就结束火影#
#那就让因陀罗重活一世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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